第289章反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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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89章 反常
好在這個肘子不會說話，要不然肯定都要罵娘了。
老子本來要和一個人死磕的，三打一算什麽本事，有種單挑啊！
另外就這兩姐妹，進來以後也不回答他的問題，上來就吃，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倆多少天沒吃飯了呢。
“嗝~”唐雅打了個飽嗝，顯得有些不好意思，趕緊起身跑回客廳。
見此，不明所以的沈辰，有些疑惑的看著唐柔問道：
“你們什麽時候回來的？這是要...”
面對姐夫的詢問，唐柔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小姨子現在應該做什麽。
“我們也是今天才剛回來，家裏的王嬸還沒回來，我們準備來姐夫這裏借宿幾天，怎麽樣姐夫，我好吧，還知道把我姐拉過來給你們創造機會！”唐柔笑吟吟的說道。
她當然不會實話實說，難道要告訴他是唐雅自己按耐不住心中的寂寞要跑過來的嗎？
雖然眼前的姐夫不會說什麽，但她要是那樣說了，她敢肯定，自己的屁股肯定會受到無妄之災。
不過要是說自己想要過來蹭飯，順便再過來住幾天就好很多了，反正姐夫也不會在意這些。
而且，就算自己實話實說了姐夫這裏也不會有什麽表示，相比之下，唐柔自然知道自己該怎麽說。
畢竟無論她怎麽說，姐夫這裏都不會有獎勵，反倒是姐姐那邊也許會有巴掌。
聽到這話，沈辰不禁張大了嘴巴，咋地，老子剛擺脫了寄人籬下的窘境，現在就被人追到家了嗎？
“這麽說...你們倆今天準備在這裏住下了？”沈辰問道。
唐柔點了點頭。
“當然，我倆把東西都拿過來了，姐夫，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拜托了哈！”
“不對，你們準備住多久啊？”
“不知道，至少得王嬸回來以後吧！”
沈辰：...
他好像被人賴住了。
兩姐妹吃完飯各自往後面一稍，收拾碗筷的事情根本想都不要想，唐雅在這方面他已經見過了，唐柔也是如此，還真是雙胞胎啊。
好的地方各有不同，但懶的卻出乎意料的一致。
“姐夫，明天吃啥？”唐柔問道。
沈辰：...
這tm今天剛吃完，你這就想著明天該吃什麽了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啊！
“明天？你們幾個朝著西北方向吸氣就行，多喝點西北風，應該能飽！”
唐柔：...
廢話，明天他又不出來，怎麽可能知道明天吃什麽。
碗筷收拾好，沈辰回到客廳，此時兩人已經將房間都選好了，看這樣子，分明是要在他這裏長住的架勢啊！
幸好他這裏房間也多，要不然，都不一定能住的開。
沙發上，唐柔在左，唐雅頭枕在妹妹的腿上，將腳丫子伸到他的毯子下面，很是愜意。
看著她這熟練的動作就知道只是在他老家養成的習慣。
這裏不比唐雅的別墅，沒有地暖，雖然開著空調，但客廳裏還是比較冷。
“我走之後你在家都幹什麽了啊？”唐雅用腳踹了踹他問道。
對此，沈辰不禁嘆了口氣無奈的回應道：
“沒什麽事，吃吃喝喝的就過來了！對了，能不能和我說說這個是怎麽回事？”沈辰拿著手機問道。
他手中的這個手機正是他以前的那個，唐雅騙他說丟了，但這次回來他卻在臥室發現了，只不過手機早就沒電了而已。
看到這個，唐柔下意識的一開目光，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。
而唐雅則是想了想才說道：
“行吧，既然你已經發現了那我也就直說了！”
“是他讓我們這樣做的！”
沈辰：“為什麽？”
他當然知道對方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誰，除了老黑都沒有別人了。
“當初你陷入自我否定，好多天都不出來了，後來他發現，秦怡對你有著非常大的影響！”
“他怕對方再來找你，你會直接自閉到死，所以才讓你來我那裏躲了一陣子，手機也沒有丟，就是不想讓她再聯系你罷了！”
聽到這話，沈辰不禁點了點頭，合情合理，確實，不光是秦怡，就連她的父親秦博都他都有非常大的情緒影響。
當時幾人那麽做也情有可原。
“還好吧，我覺得我現在心裏接受能力強了很多，前幾天那一家子還回來了呢，我不也自己應付過去了？”沈辰輕松道。
聽到這話，唐雅一下子就做起身來：“哪個一家子？”
“能回我的老家的，你說還有哪個一家子？”
“那你沒事吧？”唐雅有些緊張的問道。
沈辰：“沒事，感覺心裏放松了很多！”
具體情況他沒有說，反正事情已經都過去了。
但不得不承認的事，對方對自己還是有影響的，不過那種麻煩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了吧！
現在唯一不確定的就是秦怡這邊，其實就連他自己也沒什麽把握能不受影響。
不過他對秦怡的想法的卻淡了不少，尤其是知道對方的父親哪怕到現在對他也非常不滿意的情況下，這種想法就更淡了。
也許再過個一兩年，秦怡就是下一個楊夢影，大家好聚好散，其實也沒什麽不好的。
想到這裏，他不禁看了一眼一旁的唐雅，也不知道她能和老黑走到哪一步。
說真的，他現在對老黑的定位有些模糊，有的時候明顯感覺他就是另外一個人，但有的時候卻又感覺老黑就是另一個自己。
這種感覺他也說不清是怎麽回事。
最為心理醫生，他對這種情況也解釋不上來，按理來說，主人格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有第二人格的，更別提像他這種還能在潛意識中和對方見面的情況。
而且，很多電影也講過類似的情況，人格之間是相互敵對的，都有想吞噬對方的本能，但他和老黑卻不一樣。
除了第一次見面不怎麽愉快，後來的卻越來越好了，而且他能感覺的到，老黑其實是在彌補他某些方面的不足之處。
李德陽在知道他的情況也和他聊過類似的問題，而且明確告訴過他，他是屬於討好型人格，情感異常豐富。
但最近一段時間他卻發現，自己的性格正在漸漸發生改變，比之以往，他似乎強勢了很多，尤其是在情緒波動很大的時候，他會下意識的強勢。
就像是老黑附體一般，從前兩天他面對沈國強一家回來時的表現就能看出一二。
他雖然沒有看過老黑是怎麽處理類似的事情的，但他卻能清楚的感覺到，當時自己的狀態和老黑很像，只是意識是自己的。
這種事他連李德陽都沒有告訴，也不知道老黑那裏有沒有察覺，或者他有沒有什麽改變。
精神類的疾病屬於最難治的那種，因為沒有針對的藥物，他也不知道自己這種情況是好是壞。
“這樣啊，對了，白晴的婚事談的怎麽樣了？”唐雅問道。
白晴的事幾人都知道，說不定人家年後就有老婆了呢。
對此，沈辰不禁搖了搖頭道：
“不怎麽樣！”
聽到這話，兩姐妹不禁齊齊看向他，眼神中有著些許的愕然。
“聽白晴說的話，這婚事說不定會黃！”
唐柔聽到這話有些疑惑的問道：“不對啊，他那個女朋友不是挺好的嗎，怎麽會這樣？”
唐雅對李佳妍只有過一面之緣，但是唐柔卻見過兩次，甚至他們四個還一起出游過呢，所以兩人也算有個大概的了解。
“扶弟魔聽過沒，其實也不算，主要是女方家裏重男輕女，剛好，他女朋友家裏就有個弟弟，所以前段時間搞得有些不愉快！”
“以我對白晴的了解，這事八成要黃！”
“她們家在這方面和白晴耍心眼，那不是自討苦吃嗎？他雖然不靠譜，但也是個律師！”
隨後他就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和兩人大概的說了一遍，只不過在兩女看來，這有點不可思議，以她們的眼界，好像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。
她家就兩個女兒不說，唐雅在爺爺面前也是受盡萬般寵愛，很難想象會有這種事情發生。
對於這種情況三人只能各自嘆了一口氣表示無奈，畢竟這是人家私人，她們幫不上忙。
晚上，十一點多，三個各自回到房間裏睡覺。
一夜無話
第二天一早，沈沈照常在床上起來，他已經知道了兩姐妹在這裏的消息。
因為今天要去上班，所以早起了一會，也沒有吃飯早飯，換衣服下樓，開著家裏的那輛suv就朝著醫院方向趕去。
而當他走了一個多小時後，兩姐妹才迷迷糊糊的從房間裏出來。
“姐，你在看什麽呢？”唐柔看著抱著手機看的起勁的大姐問道。
“食譜，對了，一會陪我去趟菜市場，今天我給你露兩手！”
“不是吧！我不要！”
“你要！”
小白鼠一號已經上線。
沈沈這邊開車來到醫院後發現，這裏也相對於冷清了不少，除了一些意外，比較嚴重的患者，幾乎看不到其他人。
“李醫生早！”
剛一進來他就看到了李德陽在科室裏面坐診。
本來李德陽的年假還沒有結束，他不過是放心不下自己這個徒弟而已。
“來了啊？坐！”見他過來，李德陽笑道。
對於這個第二人格，李德陽是既好奇有無奈，他對這種能夠溝通的第二人格非常好奇，這屬於職業病，畢竟自己研究了大半輩子的領域突然出現一種新的情況，是誰都會興奮。
無奈的是，他不清楚這個人格會給人體帶來什麽後果，好在現在他的體檢報告一切正常，也沒有什麽突發疾病。
“聽他說，前幾天，你的...父親一家又去看你們了？”李德陽輕聲道。
沈沈點了點頭。
“能說說是什麽情況嗎？當時你有什麽反應？”
對此，沈沈搖了搖頭：“那天是他在外面，不過我卻能感覺到他情緒的劇烈波動，好在並沒有發生上次的情況！”
對於這個醫生，沈沈還是尊敬的，畢竟他曾經幫過自己，所以幾乎都是有什麽就說什麽。
對此，李德陽不禁皺了皺眉頭。
情緒的劇烈波動，雖然沒有發生上次的事情，但這並不能說明情況往好的方向發展了。
如果真往好的方向發展，那情緒波動減輕才是最對的，同樣是情緒劇烈波動，但卻沒有發生上次那種自閉的情況，只有一個可能，主人格用毅力撐過來了。
“你覺得，他最近有沒有什麽變化？”李德陽問道。
說真的，這種向第二人格了解主人格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，可能世界上所有的心理醫生都不會這麽幹。
畢竟，第二人格本身就不穩定，更不存在能和主人格溝通的替換人格。
對此，沈沈搖了搖頭，但想了想，他卻說道：
“他...好像更堅強了，雖然當時的場景我沒見到，但我敢肯定，他好像變得...冷漠了一些！”
聽到這，李德陽心跳不禁快了很多，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。
“這樣啊，沒事，我就問問，你放心，一切有我！”
隨即兩人就在科室內坐診。
整個一個上午的時間，科室內一個患者都沒有，他們這裏是精神科，大過年的，不是那種特別嚴重的誰會來這裏啊！
趁著沈沈不註意，李德陽給唐雅發了一條信息，約她中午在醫院外見面，有關於他的事想了解一下。
在收到這條消息後，唐雅想都沒想就同意了，而且心裏還充滿了擔心，畢竟醫生單獨叫她，肯定不是什麽好事。
她現在特別怕在對方嘴裏聽到什麽不好的消息。
中午。
“姐，你幹什麽去啊？”唐柔問道。
“沒事，出去一趟，你自己點外賣吧！”說完，唐雅火急火燎的出門了。
趁著中午午休吃飯的時間，李德陽沒有去食堂，反而是來到醫院對面的一間茶館內等著。
很快，唐雅就趕了過來。
“李醫生，出什麽事了嗎？”唐雅開門見山的問道。
見此，李德陽將先讓唐雅坐下，讓她喝了口水之後才問道：
“唐小姐，你和沈辰的第二人格關系怎麽樣？”
“還...還好啊？”
“熟悉嗎？”
“算是熟悉吧！我應該是第一個知道他身份的人！”唐雅輕聲道。
對此，李德陽不禁問道：“那你認為，你第一次見到他第二人格時，和現在相比，他有什麽變化嗎？”
聽到這話，唐雅不禁一楞，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麽這樣問，但她還是如實說道：
“沒有吧，好像一直以來他都是那個樣子，冷冷的！”
而李德陽有些不甘心，繼續問道：“就沒有什麽你覺得比較反常的事情嗎，只要是發生在他身上的都算！”
“您是說發生在第二人格身上的嗎？”
李德陽點了點頭。
“有的時候他會笑算嗎？”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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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在這個肘子不會說話，要不然肯定都要罵娘了。
老子本來要和一個人死磕的，三打一算什麽本事，有種單挑啊！
另外就這兩姐妹，進來以後也不回答他的問題，上來就吃，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倆多少天沒吃飯了呢。
“嗝~”唐雅打了個飽嗝，顯得有些不好意思，趕緊起身跑回客廳。
見此，不明所以的沈辰，有些疑惑的看著唐柔問道：
“你們什麽時候回來的？這是要...”
面對姐夫的詢問，唐柔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小姨子現在應該做什麽。
“我們也是今天才剛回來，家裏的王嬸還沒回來，我們準備來姐夫這裏借宿幾天，怎麽樣姐夫，我好吧，還知道把我姐拉過來給你們創造機會！”唐柔笑吟吟的說道。
她當然不會實話實說，難道要告訴他是唐雅自己按耐不住心中的寂寞要跑過來的嗎？
雖然眼前的姐夫不會說什麽，但她要是那樣說了，她敢肯定，自己的屁股肯定會受到無妄之災。
不過要是說自己想要過來蹭飯，順便再過來住幾天就好很多了，反正姐夫也不會在意這些。
而且，就算自己實話實說了姐夫這裏也不會有什麽表示，相比之下，唐柔自然知道自己該怎麽說。
畢竟無論她怎麽說，姐夫這裏都不會有獎勵，反倒是姐姐那邊也許會有巴掌。
聽到這話，沈辰不禁張大了嘴巴，咋地，老子剛擺脫了寄人籬下的窘境，現在就被人追到家了嗎？
“這麽說...你們倆今天準備在這裏住下了？”沈辰問道。
唐柔點了點頭。
“當然，我倆把東西都拿過來了，姐夫，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拜托了哈！”
“不對，你們準備住多久啊？”
“不知道，至少得王嬸回來以後吧！”
沈辰：...
他好像被人賴住了。
兩姐妹吃完飯各自往後面一稍，收拾碗筷的事情根本想都不要想，唐雅在這方面他已經見過了，唐柔也是如此，還真是雙胞胎啊。
好的地方各有不同，但懶的卻出乎意料的一致。
“姐夫，明天吃啥？”唐柔問道。
沈辰：...
這tm今天剛吃完，你這就想著明天該吃什麽了是不是有點太著急了啊！
“明天？你們幾個朝著西北方向吸氣就行，多喝點西北風，應該能飽！”
唐柔：...
廢話，明天他又不出來，怎麽可能知道明天吃什麽。
碗筷收拾好，沈辰回到客廳，此時兩人已經將房間都選好了，看這樣子，分明是要在他這裏長住的架勢啊！
幸好他這裏房間也多，要不然，都不一定能住的開。
沙發上，唐柔在左，唐雅頭枕在妹妹的腿上，將腳丫子伸到他的毯子下面，很是愜意。
看著她這熟練的動作就知道只是在他老家養成的習慣。
這裏不比唐雅的別墅，沒有地暖，雖然開著空調，但客廳裏還是比較冷。
“我走之後你在家都幹什麽了啊？”唐雅用腳踹了踹他問道。
對此，沈辰不禁嘆了口氣無奈的回應道：
“沒什麽事，吃吃喝喝的就過來了！對了，能不能和我說說這個是怎麽回事？”沈辰拿著手機問道。
他手中的這個手機正是他以前的那個，唐雅騙他說丟了，但這次回來他卻在臥室發現了，只不過手機早就沒電了而已。
看到這個，唐柔下意識的一開目光，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。
而唐雅則是想了想才說道：
“行吧，既然你已經發現了那我也就直說了！”
“是他讓我們這樣做的！”
沈辰：“為什麽？”
他當然知道對方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誰，除了老黑都沒有別人了。
“當初你陷入自我否定，好多天都不出來了，後來他發現，秦怡對你有著非常大的影響！”
“他怕對方再來找你，你會直接自閉到死，所以才讓你來我那裏躲了一陣子，手機也沒有丟，就是不想讓她再聯系你罷了！”
聽到這話，沈辰不禁點了點頭，合情合理，確實，不光是秦怡，就連她的父親秦博都他都有非常大的情緒影響。
當時幾人那麽做也情有可原。
“還好吧，我覺得我現在心裏接受能力強了很多，前幾天那一家子還回來了呢，我不也自己應付過去了？”沈辰輕松道。
聽到這話，唐雅一下子就做起身來：“哪個一家子？”
“能回我的老家的，你說還有哪個一家子？”
“那你沒事吧？”唐雅有些緊張的問道。
沈辰：“沒事，感覺心裏放松了很多！”
具體情況他沒有說，反正事情已經都過去了。
但不得不承認的事，對方對自己還是有影響的，不過那種麻煩以後應該不會再有了吧！
現在唯一不確定的就是秦怡這邊，其實就連他自己也沒什麽把握能不受影響。
不過他對秦怡的想法的卻淡了不少，尤其是知道對方的父親哪怕到現在對他也非常不滿意的情況下，這種想法就更淡了。
也許再過個一兩年，秦怡就是下一個楊夢影，大家好聚好散，其實也沒什麽不好的。
想到這裏，他不禁看了一眼一旁的唐雅，也不知道她能和老黑走到哪一步。
說真的，他現在對老黑的定位有些模糊，有的時候明顯感覺他就是另外一個人，但有的時候卻又感覺老黑就是另一個自己。
這種感覺他也說不清是怎麽回事。
最為心理醫生，他對這種情況也解釋不上來，按理來說，主人格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有第二人格的，更別提像他這種還能在潛意識中和對方見面的情況。
而且，很多電影也講過類似的情況，人格之間是相互敵對的，都有想吞噬對方的本能，但他和老黑卻不一樣。
除了第一次見面不怎麽愉快，後來的卻越來越好了，而且他能感覺的到，老黑其實是在彌補他某些方面的不足之處。
李德陽在知道他的情況也和他聊過類似的問題，而且明確告訴過他，他是屬於討好型人格，情感異常豐富。
但最近一段時間他卻發現，自己的性格正在漸漸發生改變，比之以往，他似乎強勢了很多，尤其是在情緒波動很大的時候，他會下意識的強勢。
就像是老黑附體一般，從前兩天他面對沈國強一家回來時的表現就能看出一二。
他雖然沒有看過老黑是怎麽處理類似的事情的，但他卻能清楚的感覺到，當時自己的狀態和老黑很像，只是意識是自己的。
這種事他連李德陽都沒有告訴，也不知道老黑那裏有沒有察覺，或者他有沒有什麽改變。
精神類的疾病屬於最難治的那種，因為沒有針對的藥物，他也不知道自己這種情況是好是壞。
“這樣啊，對了，白晴的婚事談的怎麽樣了？”唐雅問道。
白晴的事幾人都知道，說不定人家年後就有老婆了呢。
對此，沈辰不禁搖了搖頭道：
“不怎麽樣！”
聽到這話，兩姐妹不禁齊齊看向他，眼神中有著些許的愕然。
“聽白晴說的話，這婚事說不定會黃！”
唐柔聽到這話有些疑惑的問道：“不對啊，他那個女朋友不是挺好的嗎，怎麽會這樣？”
唐雅對李佳妍只有過一面之緣，但是唐柔卻見過兩次，甚至他們四個還一起出游過呢，所以兩人也算有個大概的了解。
“扶弟魔聽過沒，其實也不算，主要是女方家裏重男輕女，剛好，他女朋友家裏就有個弟弟，所以前段時間搞得有些不愉快！”
“以我對白晴的了解，這事八成要黃！”
“她們家在這方面和白晴耍心眼，那不是自討苦吃嗎？他雖然不靠譜，但也是個律師！”
隨後他就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和兩人大概的說了一遍，只不過在兩女看來，這有點不可思議，以她們的眼界，好像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。
她家就兩個女兒不說，唐雅在爺爺面前也是受盡萬般寵愛，很難想象會有這種事情發生。
對於這種情況三人只能各自嘆了一口氣表示無奈，畢竟這是人家私人，她們幫不上忙。
晚上，十一點多，三個各自回到房間裏睡覺。
一夜無話
第二天一早，沈沈照常在床上起來，他已經知道了兩姐妹在這裏的消息。
因為今天要去上班，所以早起了一會，也沒有吃飯早飯，換衣服下樓，開著家裏的那輛suv就朝著醫院方向趕去。
而當他走了一個多小時後，兩姐妹才迷迷糊糊的從房間裏出來。
“姐，你在看什麽呢？”唐柔看著抱著手機看的起勁的大姐問道。
“食譜，對了，一會陪我去趟菜市場，今天我給你露兩手！”
“不是吧！我不要！”
“你要！”
小白鼠一號已經上線。
沈沈這邊開車來到醫院後發現，這裏也相對於冷清了不少，除了一些意外，比較嚴重的患者，幾乎看不到其他人。
“李醫生早！”
剛一進來他就看到了李德陽在科室裏面坐診。
本來李德陽的年假還沒有結束，他不過是放心不下自己這個徒弟而已。
“來了啊？坐！”見他過來，李德陽笑道。
對於這個第二人格，李德陽是既好奇有無奈，他對這種能夠溝通的第二人格非常好奇，這屬於職業病，畢竟自己研究了大半輩子的領域突然出現一種新的情況，是誰都會興奮。
無奈的是，他不清楚這個人格會給人體帶來什麽後果，好在現在他的體檢報告一切正常，也沒有什麽突發疾病。
“聽他說，前幾天，你的...父親一家又去看你們了？”李德陽輕聲道。
沈沈點了點頭。
“能說說是什麽情況嗎？當時你有什麽反應？”
對此，沈沈搖了搖頭：“那天是他在外面，不過我卻能感覺到他情緒的劇烈波動，好在並沒有發生上次的情況！”
對於這個醫生，沈沈還是尊敬的，畢竟他曾經幫過自己，所以幾乎都是有什麽就說什麽。
對此，李德陽不禁皺了皺眉頭。
情緒的劇烈波動，雖然沒有發生上次的事情，但這並不能說明情況往好的方向發展了。
如果真往好的方向發展，那情緒波動減輕才是最對的，同樣是情緒劇烈波動，但卻沒有發生上次那種自閉的情況，只有一個可能，主人格用毅力撐過來了。
“你覺得，他最近有沒有什麽變化？”李德陽問道。
說真的，這種向第二人格了解主人格的情況他還是第一次，可能世界上所有的心理醫生都不會這麽幹。
畢竟，第二人格本身就不穩定，更不存在能和主人格溝通的替換人格。
對此，沈沈搖了搖頭，但想了想，他卻說道：
“他...好像更堅強了，雖然當時的場景我沒見到，但我敢肯定，他好像變得...冷漠了一些！”
聽到這，李德陽心跳不禁快了很多，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。
“這樣啊，沒事，我就問問，你放心，一切有我！”
隨即兩人就在科室內坐診。
整個一個上午的時間，科室內一個患者都沒有，他們這裏是精神科，大過年的，不是那種特別嚴重的誰會來這裏啊！
趁著沈沈不註意，李德陽給唐雅發了一條信息，約她中午在醫院外見面，有關於他的事想了解一下。
在收到這條消息後，唐雅想都沒想就同意了，而且心裏還充滿了擔心，畢竟醫生單獨叫她，肯定不是什麽好事。
她現在特別怕在對方嘴裏聽到什麽不好的消息。
中午。
“姐，你幹什麽去啊？”唐柔問道。
“沒事，出去一趟，你自己點外賣吧！”說完，唐雅火急火燎的出門了。
趁著中午午休吃飯的時間，李德陽沒有去食堂，反而是來到醫院對面的一間茶館內等著。
很快，唐雅就趕了過來。
“李醫生，出什麽事了嗎？”唐雅開門見山的問道。
見此，李德陽將先讓唐雅坐下，讓她喝了口水之後才問道：
“唐小姐，你和沈辰的第二人格關系怎麽樣？”
“還...還好啊？”
“熟悉嗎？”
“算是熟悉吧！我應該是第一個知道他身份的人！”唐雅輕聲道。
對此，李德陽不禁問道：“那你認為，你第一次見到他第二人格時，和現在相比，他有什麽變化嗎？”
聽到這話，唐雅不禁一楞，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麽這樣問，但她還是如實說道：
“沒有吧，好像一直以來他都是那個樣子，冷冷的！”
而李德陽有些不甘心，繼續問道：“就沒有什麽你覺得比較反常的事情嗎，只要是發生在他身上的都算！”
“您是說發生在第二人格身上的嗎？”
李德陽點了點頭。
“有的時候他會笑算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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